似串还似非串

有时候脑子里是学术,有时候脑子里是电影音乐和番,有时候是搞笑艺人,有时候只想开车

【一人之下|玉禾】抖落夜露(上)

嗑玉禾粮很久了,各位太太很优秀,一直不好意思自己发,

但是在开学之前,终于要发一次自产的小破粮了!

小小的约等于没开的车有。对两人一血的猜想有(在下篇)。一丢丢宝岚有。

OOC是我的,玉禾CP天长地久是大家的。

PS: 这里大串,求眼熟~

PSS: 一人血书求玉禾在一起的人少说也几万了,米二叔想收玫瑰还是刀片自己看着办【此处应有正义脸配剪刀手】


———————Here we begin———————

夏禾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,阳光透过亚麻色的窗帘照在酒店米黄色的床单上。天气终于转晴了,虽然阳光明媚的夏天通常预示着一个高温的天气,但此时的感觉比昨夜多云时的闷热还是要舒爽了不少。

身边的张灵玉依然在熟睡,一条手臂从后面搂过她的腰,侧躺着,衣襟敞开,胸膛贴着她的后背。

夏禾怕把他吵醒,就没有翻身或是什么大的动作。只是伸出手,把枕边的手机拿出来,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消息。

忽然手机振动了一下,是张楚岚发来的微信。

“夏禾姐姐,你教我的方法对宝儿姐不管用啊,上垒失败!”

她看到这条消息,忍不住笑了出来。前几天张楚岚终于决定要和冯宝宝做正常情侣该做的所有事情,可是一个被守宫砂克制了二十几年的男人对上一个不谙情事的女子,张楚岚就是主动,也不知道该怎么诱惑他的宝儿姐。无奈之下,不摇碧莲的他向夏禾求助,希望夏禾能给他想个办法。可夏禾天生媚骨的能力毕竟不能帮到别人,所以,纵使她说张楚岚应该把屋子里的灯灭了、点上蜡烛、放着钢琴曲和冯宝宝喝杯红酒,可是喝完了就是喝完了,冯宝宝一句“这酒怎么这么酸啊”就推开门走了,秒怂的张楚岚也不敢一把把她抱到床上。

“这么说你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处男状态咯。”她想到这句调侃的话回复张楚岚,一边打字一边不小心笑了出来,身体轻轻地抖了抖。


这小幅度的动作把紧贴着她的张灵玉弄醒了。

张灵玉睡梦里本来以为自己还在龙虎山、在自己的卧房里,可微微张开眼睛,眼前竟是熟悉的明媚的粉红色。自己的衣襟不知道为什么是解开的,身体贴着另一个温暖的身体,而那个身体,张灵玉小心地看了一下,嗯,上身穿着一个白色的吊带衫,然后……然后就没了?!

“啊!”他羞赧极了,腾地一下坐起来,手还不自觉推了夏禾一把。

“嗯……?”夏禾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,声音慵懒而勾人,“早上好啊,小道士。”她一边说一边轻轻地转身,直视着他的眼睛。

她这一转身,身体上最曼妙的风景都出现在他眼前,他只觉得耳朵一热,赶紧抓起被昨晚的他们挤到一边的毯子胡乱给她盖上。“大早上的就想胡闹。”

夏禾倒是听话,把他盖在她身上的薄毯子理了理,轻笑出声,眼睛依然在看着他,好像期待他说什么。

“昨晚……昨晚有发生什么吗……”他小心地问,脸都红透了。

“嗯,发生了,我把你灌醉了,然后在这里把你.上.了。”夏禾坦率地回答。

“什么?这……”他瞪大了眼睛。

“你当真了?”她起身,脸贴近他的,好像能从他的眼睛一眼看到心里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现在有喝过酒的感觉么?”她歪过头,调皮地问。

“……没有。”他承认,的确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“那就对了啊。我们明明就是什么都没做。昨晚我从火车站接到了你,然后我们来了酒店,然后我们都困了,就睡了,一直到现在才起来。”

“嗯。”原来是这样,他微微有点自责,夏禾从来是全心全意待他好,可他还要以为她必定对他使了什么坏,可是,总还是有些问题他没有想明白的,“那为什么我的衣服……”

“昨晚很闷热,睡梦中随手解开扣子脱件衣服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。”说实话,她自己也很奇怪,为什么醒来的时候两人都衣衫不整。她自己的衣服八成是自己脱掉的,虽然她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,张灵玉的是怎么回事?

如果是她自己睡梦里神志不清地解开了张灵玉的扣子,她可丝毫不怪罪自己。

“好了,赶快穿上吧。”张灵玉催她,自己也忙开始系扣子。

夏禾伸手握住他的以示阻拦:“别着急啊,说好了一个周末都陪我的,我们的时间充裕的很。”


一整个周末的时间都腻在一起。这是他们两个人计划好的。不过张灵玉设想的可能是去陪她逛个街、吃几顿饭、陪着她去她平时懒得走过去的地方交个水电费什么的,而夏禾好像根本不想让他下床的样子。

“这周末有什么事情要做吗?”他问道。

夏禾放松地趴下,用手肘支撑着自己抬起一点点身体胡乱翻着手机:“没有吧。要是你逼着我出门的话,可能去找吕良、沈冲他们几个。”

“找他们做什么?”张灵玉担心她又卷进全性干的什么坏事里面,语气里透着一点点担心。

“毕竟是老朋友嘛。而且好像也是个行规。”夏禾说的很随意,根本没有把,“你知道的吧,请自己以前的老主顾喝酒,古代的时候妓.女.从良的风俗。”

“别乱说话!”听到她拿自己乱比喻,张灵玉生气了,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,一巴掌打在她挺翘的臀.部.上。他出手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他满脑子想的都是,她怎么可以这么作践自己。

这一巴掌不轻不重但猝不及防,夏禾“哎哟”了一声顿时红了脸——脸红不是她的风格,但这种在令人害羞的地方的一点疼痛实在太像调情,或者说根本就是调情,而且她根本想不到这个从不开窍的死牛鼻子竟然会这样撩拨她。

“灵玉道长,我们今天才说了几句话,你就打我。”她嗔怪道,“很疼的。”

而此时张灵玉的脸才是真正红透了。平时根本不懂情事的自己竟会下意识地对她做这么暧昧的动作,而且她肌肤的触感实在是柔软诱人。只是短暂的愤怒过去、理智回归之时,他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再次主动地抚摸她,尽管多年前他们两人之间也曾经百无禁忌。所以,他只好继续装出一副说教的样子:“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妖女,再挨几顿打也毫不过分。”

是吗?夏禾挑一挑眉,起身扶住张灵玉的肩膀把他扑倒在软蓬蓬的枕头之间,腾出一只手点着他的鼻子,笑着说:“不好意思,你来晚了,今天是我离开全性、做好人的第17天,什么作恶多端、什么妖女,都和我没关系了,你可没有理由教训我了。”

“既是好人了,那就不要说自轻自贱的话。”张灵玉握住她点在自己鼻尖的手。

是啊。第17天了。这在异人界里也算是个很大的新闻,作为八卦流传到他耳朵里的时候,他心里很平静,仿佛这是一件他和她的人生里必须发生的事情,如同清晨沾着露水的花苞必定会在白天到来时绽开一般。但是,主动联系了夏禾向她确认了消息的真实性,从这个举动就能看出他终于敞开心扉,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开心。他们商量好了,夏禾在龙虎山附近的一个小城市找份工作安顿下来,等着也许什么时候哪都通的人会找她帮忙,两人的城市不远,火车不到一小时就可以到达,每周末两人一起过。

计划是如此计划,但对张灵玉来说,有两件事情仍然需要适应。

一是二人已经太久没有以恋人的身份相处了,如此一来,睡在同一个酒店这种事令他颇不习惯,所以今天早上才会如此窘迫。

二是他不希望夏禾再卷进异人界的你争我斗当中了,以她的身份和能力,谁会把她当敌人、谁会把她当朋友,他心里没有数。

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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